我们中学时代就学过光的干涉,光具有波粒二象性,光与粒子是同一个东西吗?真实的粒子与真实的波存在一种怎样的关系,如果对物理学了解,也许你会发现其中的矛盾。波尔从一种辨证的思维去考虑问题,完成了量子力学的铺垫。但是在《时间简史》中,霍金将量子力学的光是粒子的假设扑灭了,粒子的概率性行为是导致光干涉的基本条件。那么粒子又是怎么成为波的呢?波和粒子存在怎样的关系?
在霍金看来电子似乎同时经过了两个狭缝,这样光就形成了所谓的波动效应,而不是衍射。虽然电子是随机打入屏幕上的,但是即使一个一个的将电子发出。屏幕上仍然会产生干涉图象,很明显,粒子偏离自己的跑道了,也就是形成叠加的中间地带。如果电子是同时经过两个地方,那么为什么最终出现一个地点呢?
薛定鄂的猫的实验告诉我们一个悖论,那就是猫在没有被我们观察前处于非死即生,非生即死的状态,猫即活着又是死的。但当我这个观察者用意识介入时,我们会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。不是死亡就是活着,两种可能性在精神观察的一瞬间转变成一种实在。即我们在屏幕上看见的粒子。我们在电子运动时候,无法确定它的动量,它如同幽灵一般在我们周围生生灭灭。加上狭缝时干涉就形成了,这样干涉在狭缝中连绵不断。物理学家认为是我们的精神决定了粒子出现的地点,在概率与无数的可能性中。我们的意识寻找并选择到了一种可能性,这时函数波坍塌了,实在被显现出来。
在他们看来,唯物主义已经面临破灭,实在究竟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呢?对我们来说,物质是客观存在的。但是客观一词对不同的对象来说又是不同的。对同一件东西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察角度,不同的生命形式有不同的感觉。一个桌子,一个人把它看作桌子,那么一只青蛙,一条蛇与一只蚂蚁对桌子是否也有同样的看法呢?
它们可能反映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图象,对他们来说客观一词已经不在起任何作用了。因为客观事物在根据主体而产生改变,那么物质本身就是对概率的解读,或者对可能性的选择。这种选择完全根据自身条件来确认的,因此只是对全息信息的部分读取。《心经》中说到:色不亦空,空不亦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似乎正在说明这个道理。
物质只是能量的聚集,能量是物质的释放,质能方程(E=mc2)说明了物质无中生有的原理。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无中生有这个有趣的问题一直捆饶的我们。能量与质量是等同的状态,就如同水与冰,在不断转变互相替换。反离子,虚粒子在瞬间产生又瞬间消失。当我们捕捉到它时,才出现稳定的粒子状态,当主观意识不在主导自性体性时,就是空,空不代表真空,而是不生不灭。任何实在都是精神意识的借用体系。当我们的精神意识不断改变的同时,客观物质(色身)也在相应的改变,这就是我们通常说的“境”。
在西方科学的量子场论开辟了一个科学的奇迹。在21世纪,将传统物理学,经典力学推向了科学主义与唯物主义时代的终点。如果相对论是20时世纪的伟大奇迹,那么量子力学则是21世纪人类认识的飞跃,将科学重新回归到传统的东方哲学认知上,并且在超心理学中取得了丰硕的成果。人类自身就好比感知收缩器,心灵感应,遥感,人体超常现象等超心理学研究在西方纷纷崛起。人们对自身潜力不断的认识和发现才明白。人体超感知觉等不过是自己器官功能在提升开发的一种借用能力,道教中人能成仙人,佛教中,能成阿罗汉,成佛。
而这种潜能力就被附带出来,当我们重新认识到中华文明和东方哲学。人们就能发现,古代科学与宗教早就已经预言了现代科学的成就。而科学却对宗教似乎视而不见,在还原论下的科学时代的实证主义开始发展科学技术革命,导致人与自然的对立。而当科学发展的时候,却发现证实的不过只是在宗教里曾经的言语。
释迦牟尼在2500年前对着一杯清水观其便说,其有千千虫。直到现代科学的高速发展才得已证明,认识能力不是科学实证能够得到的,理性是一种工具,并不是真实认识。在禅宗的三昧禅定中,人便开启了生命意识本身存在的潜能,禅学是世界上最高的哲学。无论哲学上的巨大攀登,还是科学上的巨大突破,都是理性的产物,是辨证思想中提炼,因为人类认识的极限。所以唯物,唯心都是极端错误的提法。意识与物质的关系已经不是哲学上的问题,而是宗教上的问题,从着一点来看意识已经不是哲学研究的重点。
以往研究意识,都只是在五感之内的,而引发人类意识最常常出现的是第六识(意识系统),往往是预感,灵感,直觉,创造,梦界的来源。我们除了意识,我们还有第七识,这个意根就是第七识(mona)。直到第八识(阿赖耶识),意译为“藏识”,是世界和众生“自我”的本源。
瑜伽行派却认为在此六识的深处,有不断地生死轮回,经常都有持续活动的根本性的心,并称之为“阿赖耶识”。而最先提到此“阿赖耶识”的是《解深密经》,为佛教大乘唯识宗的内在心识的第八识。我们凡夫对此识不知不觉,因为阿赖耶识是根本识,前七种各识都由它生出来它能够收藏所有造业的种子,第七识又称为末那识,翻译成中文称为意。这个识一直执著阿赖耶识是“我”,所以它是执著“我”的一种心理作用。我们的第六意识是依靠第七识而生起的,所以被称为意根。
好像我们的眼识依靠眼根而生起,所以称为眼根;第六识依靠意根而生起,所以称为意识。现代科学在现象本身上寻找存在的证据,永远无法拉近与佛教的差距。无论包括对世界的概念,时间,空间,意识形式,生命形式等等。科学程度远远都不能与之相比与衡量,就如同用幼儿园的小孩子去理解大学老师说的话一样,现代科学甚至连研究“意识科学”的门都没有跨进一步。而只是跟着宗教后面去求证,心物的关系不应该为传统哲学的内容,它的思想范围因为无法突破二元的思维而困扰在思想的泥潭中。
因为仅仅认为意识是很有限的,而人类完全有能力不借“通讯工具”而实现远距离交流。在考古人类学研究中,史前的伏羲,古老的印地安人也存在这类现象,佛教的六足神通也是真实存在的。西方科学称作特异功能研究,佛教不主张扬神通,是因为人类的道德因素与心性上没有达到要求。也就是说,我们可能用“核能”来战争一样,也有可能象嘲笑宗教一样嘲笑未知领域使其停止不前或者灭亡。
对于人类整体认识来说,总是凭借自己的经验感觉来判断事物,而经验却不能代表认识能力。经验可能产生某种感知,也许是一种共知,这些共知只是在时代背景与理性认识上,但不能带来整体感悟。西游记本身也可以理解为一部佛教著作。里面有个猴子,名悟空,悟空是佛教用词。当我们能悟得空时,我们也就证得,而不是证明。因为证明是建立在科学实证主义基础上的,它将理性工具发挥到人类认识的极限时,就会出现悖论。科学就是建立在不断产生的悖论中诞生与毁灭的。也就是说,科学一直处在不断改错的状态中,而且不断的崩溃在悖论的边缘,而无不一次解决是辨证哲学思想的作用。当我们问起科学是什么时候,我们也许可以这样回答,科学只不过是打开宗教的一把钥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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